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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藏行漫记(初识拉萨)

发表于2005-07-17
六月十二日十三点零五分,飞机在轰鸣声中奔向蓝天。蛾蛾原打算到后面空座上去睡觉,可没想到居然是满仓,一群中学生至少占了一半座位,是西藏中学的学生放假了。环视一周,象我们这样背着大包去自助行的游人实在找不出第三个,估计他们是去公干或做生意吧。
一个小时后,飞机开始在高原上空飞行,从上往外望,连绵的山脉、雪山、若隐若现的河流。我很是迷惑,这是高原?飞行怎么这么平稳?西藏航线不是很难飞吗?三点二十,飞机顺利着陆在贡嘎机场,没有一点想象中在高原大山中着陆的刺激,还不如丽江机场着陆时在山脉中穿行那么让人觉得惊险。
背着重重的包走下飞机进入机场,深深地吸了口气,问蛾蛾:“这是西藏的空气了?含氧量多少?好象还能呼吸呀?”蛾蛾白我一眼:“没那么厉害吧?”。习惯性地去机场洗手间,一进去就看到一个西藏MM站在镜子前往脸上抹一层厚厚的防晒霜,心里嘀咕:这么夸张?那么厚?走出机场,抬头:刺眼的阳光,没有一丝云彩的蓝天。想着那MM,摸摸自己没抹防晒霜的脸,赶紧躲进了机场大巴。
大巴上很热,开着空调也没觉得凉快点。在售完三十五元一张的车票后,大巴总算开动了,人声、电话声随着车的颠簸此起彼伏,全是四川话,一时觉得这哪是西藏,是在四川的某一公交车上吧。
太阳透过车窗射在腿上,一会就觉得刺痛刺痛的,赶紧拉好窗帘,可仍忍不住不时向外望:一条脏兮兮的小河沟里有几个光溜溜的小孩在戏水;路边房屋的四周画着美丽的图案,大红、大绿等艳丽的颜色在高原的阳光下显得那么和谐、宁静;绿油油的树、庄稼、快开的油菜花在太阳下却焉焉地。电话突然响起,原来是前几天刚联系上的在八一镇当兵的大学同学打来的:“怎么样,有高反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陌生,“还好,目前还没感觉呢!”“那就不错拉,晚上好好休息,我明天正好到拉萨开会,到了再给你电话”。挂了电话,前方出现了一条河流,这就是雅鲁藏布江?平缓、安静,河中间居然还长了不少树和草。气势磅礴的雅鲁藏布江,我们看到的却是一条宽宽的河沟。
车缓缓从西郊进入了拉萨市:汉化的房屋;汉化的服饰。除了人的脸部更黑更红外,没有觉得与内地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车沿着北京中路前行,布达拉宫跃入眼中,失望,第一眼布宫真让我失望。图片上的布宫,想象中的布宫比此时眼中的布宫雄伟多了。布宫转瞬抛在了身后,没有回头,没有激动,没有兴奋。这就是我梦中的拉萨?
大巴在民航局停下,一群拉客的、旅游公司的人围了上来,比重庆差不了多少。五点多了,太阳还是那么明亮,背上背包看到有人打着阳伞才突然发现带了这么多东西居然掉了雨伞,六月不是雨季,应该不会需要吧。
拦出租车直接去了八郎学,办完入住手续,一位藏族大姐背上我的背包送我们到三楼。打开房门,放下背包,取出洗漱用品,躺下。蛾蛾说:“刚才背着大包上三楼还有点累呢”,“当然拉,高原嘛”我懒懒地应着“吃点东西补充一下”。拿出巧克力、牛肉干和蛾蛾大嚼起来。
八郎学周围有不少四川人开的小餐馆,随便找了一家,按平常的点菜方法:一荤一素一汤。菜一上来,与蛾蛾相互瞪眼,以我们俩的食量最多能吃完一半。没有胃口,味道也一般,胡乱填饱肚子往回走。
八点多,天暗下来了,月亮和星星渐渐地显露出来。坐在八郎学走廊上的椅子上,望着离我很近很近的夜空,头开始发晕了。“晕”这个常常在聊天时用到的字现在才开始体会到了它的含义。“你头晕吗?”问蛾蛾,“没有”。看来高原反应正悄悄向我袭来。一个长得象电影中土匪的男人从右边的屋子里端了一盆水走出来,水里泡着一双笨重的登山鞋。感到我在看他,回过头跟我打了声招呼,放下水盆,他向左边走廊坐着的两个男人走去,三个人开始大声地说话,原来那个“土匪”是自己开车进藏的。余光感到右边十米远处的长椅上坐下了一个人,是个喇嘛?不太象,他长得太不友善了,我微微向右侧了侧头,他把脚也放在了椅子上,然后冲着我裂开嘴笑了。呵呵,长得不友善的喇嘛的笑容居然有些腼腆和羞涩。我也笑了,继续回望天空,都十点多了,天空怎么还有些灰亮的色彩?是不是离天近得多的原因呢?头更晕了。
夜很深了,人声、三轮声、汽车声一直断断续续在,临街的房屋实在不是个睡觉的好地方,头更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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