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页|1|
/1页

主题:【重庆广德房产】知识分享精粹(六)

发表于2014-06-30

以发问作为思考的指引,有几点是要补充的。

第一:问题要一针见血

这是佛利民的拿手好戏。你问他一个问题,他喜欢这样回答:且让我改一下你的问题。他一改,就直达你要问的重心,十分清楚。我们凡夫俗子的仿效方法,就是要试将一个问题用几种形式去发问,务求达**的所在。举一个例子。当佛利民解释某法国学者的货币理论时,我问:他的主旨是否若时间长而事情不变,人们就觉得沉闷?佛利民答:你是要问,是否时间越多,时间在边际上的价值就越少?这一改,就直达经济学上的替换代价下降DiminishingMarginal Rate of Substitution)定律,他无需答我,答案已浮现出来了!

第二:问题要问得浅

这是艾智仁的专长。谈起货币理论,他问:甚么是货币?为甚么市场不用马铃薯作货币?当经济学界以功用(Utility)的量度困难为热门的争论时,艾智仁问:甚么是功用?甚么是量度?我们用甚么准则来决定一样东西是被量度了的?这是小孩子的发问方式。后来艾智仁找到了举世知名的答案。量度不外是以武断的方式加上数字作为衡量的准则,而功用就只不过是这些数字的随意定名。假设每个人都要将这数字增大,就成了功用原理。这武断的方法若能成功地解释人类的行为就是有用的,而功用本身与社会福利无关!

我自己的佃农理论,就是由几个浅问题问出来的。传统上的理论,都以为既然土地种植的收成是要将一部份分给地主,那么地主以分账的方法征收租金,就正如政府征税一样,会使农民减少劳力从而使生产下降。我问:既然生产下降,租值就应减少了,为甚么地主不选用其他非分账式的收租办法?我再问:假如我是地主,我会怎么办?假如我是农民,我又会怎么办?

第三:要断定问题的重要性

在我所知的高手中,衡量问题的重要与否是惯例,赫舒拉发更喜欢把这衡量放在一切考虑之前。学生问他一个问题,他可能回答:这问题不重要。于是就想也不再想。认为是重要的问题呢,他就从座上站起来!

判断问题的重要性并不太难。你要问:假若这问题有了答案,我们会知道了些甚么?若所知的与其他的知识没有甚么关连,或所知的改变不了众所周知的学问,那问题就无足轻重。

有很多问题不仅是不重要,而且是蠢问题。甚么是蠢问题呢?若问题只能有一个答案,没有其他的可能性,那就是蠢问题了。举一个例。经济学是基于一个个人争取利益的假设;这就暗示着个人生产是会尽可能减低生产费用。有一个学者大做文章,问个人的生产费用是否会过高了?但基于这作者自己的假设下,过高是不可能的。佛利民就下评语:愚蠢的问题,得到愚蠢的答案,是应有之报!

——重庆广德房产为您分享


上一页|1|
/1页